陆承乾“嗯”了声,道:“难怪,原来是蹭我的车。”
他声音带着笑意,柯米尔不乐意了,他道:“什么你的,本来就是军部的。”
他怼的随意,倒是害得主驾的勤务兵两手握紧了方向盘,生怕旁边的雄虫有一丝怒气。
陆承乾早已习惯,没当回事,就在勤务兵以为事情已经平息下来,后座的助理又开始告状了。
“中校,你以后要是提前走,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这是我的终端号。”
陆承乾从前面带着警告,“你要他的做什么?”
柯米尔没多想,很痛快就给了助理,打趣:“你要我通讯号干什么?看上我了?咱俩可是同个性别。”
这些年被雄的、雌的,告白都有,柯米尔不当回事。
陆承乾在前面,没再说话,他平稳地望向前方,路灯之下,是一条黑黢黢的向前的笔直道路。
“不是看上,是有虫看上,万一再不能及时联系您,我都给被冻死!”
小助理带着抱怨地说。
柯米尔诧异地看了一眼前座的陆承乾,陆承乾已经阖目,养神。
怎么看,陆承乾也不像做出这等事的。
雌虫为雄虫,心里生出几番纠结,柯米尔都觉得正常,但是反过来,尤其是发生在陆承乾身上,这事就好像不那么正常了。
柯米尔下意识地把腕上的终端解下来,在指间绕着。
助理看见了柯米尔的举动,又看了看装睡的陆承乾,有点没趣,他主动和前面的勤务兵说:“你猜猜,咱们这车里哪两个,是一对?”
勤务兵专注开车,没听刚才的细小细节,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