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明显看见,陆承乾皱起了他的眉毛,有点不悦。
助理昂着头,等着陆承乾骂他,他再“不情不愿”地改正,结果还没等到陆承乾呵斥,先从头顶来了另一个人的斥责。
“这么早,你来这个食堂干什么?不会叫我吗?”柯米尔说着,直接坐到了陆承乾的对面。
他在陆承乾的对面,然后,小助理同样坐在了柯米尔旁边,助理一向惧这个军雌,就把自己往过道侧一缩再缩。
然后助理的餐盘被他挪到差点掉在地上,被柯米尔一把按住。
“你的助理怎么吃个东西也不专心?”
柯米尔疑惑。
“他饿傻了。”陆承乾淡然道。
陆承乾起身,他向柯米尔伸出手来。
柯米尔犹豫了一下,这次,他选择向陆承乾把手伸过去。
昨天,他情绪有些崩溃。
但这不妨碍,他去躺到了床上,想清楚了许多。
似乎也就是他了。
以后也就是他了。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尽管和柯米尔一向的自我坚持相背离,但是他忽然地,就很想走上前去试一试。
也不是无端地去下这个赌注,只是总该要亲身走近了,才知道的,不是吗?
再说,又不是很轻易地去结婚,那又有什么不能尝试一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