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柯米尔小声嘀咕。
“说说,你为什么又突然要分开?”陆承乾温雅地看着柯米尔。
“……”陆承乾这次没有掩饰了,他很温和,也很关切。
让柯米尔无来由地无名火,他扯住了陆承乾的脸,向两边捏,但终究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最后又揉了揉,然后拍了拍,道:“你真讨厌死了。”
“讨厌死了。”
柯米尔无奈地把头靠在了陆承乾的肩膀。
为什么要这么合适?
为什么又要这样要命?
又为什么要这么要命地,使他心动?
“好好做你的雄虫不好吗?”
柯米尔用拳头捶着陆承乾。
如果陆承乾但凡有一点像其他雄虫的预兆,多出只是一点点,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陆承乾陷得这样深。
什么都担心,担心他外面有亚雌,担心他绯闻里假戏真做,又担心……担心很多别的东西。
使他变得不像他。
还因此去和最尊敬的上校一样顶嘴。
这些事情,让柯米尔觉得,自己仿佛是个任由人摆弄,又不得退出来的猎物,心甘情愿,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陷阱。
“那就进来吧。”陆承乾说。
他答非所问,只是很轻,又很肯定地说:“那你就走过来吧。”
走过来,再看一看,他是不是普通的雄虫。
走近了,再瞧一瞧,他又是否值得托付。
“……”柯米尔慌张地起来,他觉得今晚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似乎,比起之前在桥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