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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乾慢慢启动车子。

他确实还有一点不舒服,不过相比起来刚才突然的痛,只不过是药服下去,带来的些许不适。

可能放在别的雄虫身上,会成为他们继续柔弱作态,以求取福利与照顾的筹码,但陆承乾已然习惯忍耐。

这个社会,在他面前,都像是有点格格不入,仿佛,他从未当自己是个享尽了一切性别红利的雄虫。

柯米尔那边,他正在对着药盒上面的生产厂商,要求投诉,说水丸个头太大,不易吞服,还强烈要求必须把此条直接汇报给厂长。

看着镜中,陆承乾依然隐约有点不适。

就像是很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见,居然能有人,为了他人的一点小事,而奋不顾身,甚至甘愿去背负坏名声,就生怕伤害到了外人。

那时候,柯米尔好像也才十六岁,怎么就能为了个同校的、不认识的亚雌,就去和校外的混混打架呢?

后来莫名夺了校霸的名头,也还不解释,只一副很酷的样子,直到陆承乾去报告了老师,亚雌知晓,慌忙过来解释,同学们对于柯米尔的孤立才中止。

怎么就会有人,能那样呢?

陆承乾在心里,不知第几次地问。

第13章

他们最终,也没能正经地,去陆承乾经常去的那家饭店吃,而是找了一个柯米尔从战友口中风评还不错的,吃了一点。

陆承乾胃口不好,柯米尔很饿了,但陆承乾吃得少,他也不太想吃,在陆承乾刚刚一放下筷,他也一样,起身,就去叫来结账。

很怪异的感觉。

柯米尔想。

“您这两样,是套餐,因为正赶上店里活动,凡是夫夫来,可以有优惠。”

服务员笑看着柯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