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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柯米尔就有意识。

在军中那么多年,身边往来不是八卦的时候谈雄虫,就是谈已婚生活,柯米尔自然也不难从中察觉。

柯米尔对他,很难以用“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个借口,来解释之间的一切。

只是,燃烧的暧昧归暧昧,就像沾了火的酒精,很快也会消失殆尽。

柯米尔很小就有记忆,他亲眼见证了雌父与雄父是如何从相爱恋,再到后面雄父又为了续娶,以及嫌弃他是个雌虫,把他连同雌父一起赶了出去。

激情如同水中火,看起来艳丽,真细琢磨,再大的火,也会被水浇灭。

就是这火燃的时候,铺天盖地,像是能把世间一切都焚尽。

柯米尔一边疯,一边又比谁都清醒。

或许在诚,或是他养父的心里,喜欢了,嫁过去,哪怕是侍,那也算好的。

不过柯米尔知道,婚姻是他最后的一道底线,除非有那一日,他彻底没了理智,或是——也没什么或是,柯米尔疯归疯,但他还是清醒的。

如果感情是一笔账,在陷入这个漩涡之前,柯米尔早已把每一样都算了个透。

一路无话。

一直到了酒店门口,诚看着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同他嬉笑,生疏又有点礼貌。

柯米尔知道,他并不赞同自己,甚至可能也做好了今后的决定。

毕竟,对于普通雌性来说,尤其要结婚的,远离他这样对婚姻不认真的。

谁也不想碰一个未来有可能传出不雅传闻的雌性,尤其还是作为他的朋友,那倒不如及时止损,也免得日后结婚了,还要挨到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