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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纸,在上面刷刷写了个名字,推给柯米尔,道:“回头你去外面拿一盒这个药,跟店员说那方面用的,他就懂了。”

“什么玩意,神神秘秘的。”柯米尔疑惑结果,然后他颦眉,道:“这个,我吃过了。”

恩钢笔尖戳破了纸张,道:“你吃了?哪儿吃的?”

这种药,也就是在一部分雌虫之内小范围流传,因为体质原因,有时候是初次,有时候是太过激烈,军雌身体素质太好,相应的一些酸困乏累的后遗症也在身上体现得多。

恩也属于那种□□后会不太舒服的,还是一起工作过的老领导,给他指点,才知道有这东西。

“早上,”柯米尔道,“别虫给我拿的。”

那看样可能是遇到一个有经验的,恩不得不感慨,柯米尔运气好,第一次就不必经历这种痛苦。

“那行,就是别太沉迷,有些事情,咱们军雌之间彼此都理解,但就是管好嘴巴,别乱说出去。”

柯米尔皱眉,他看着纸条,道:“这药还成瘾?”

恩咳了一声,重重的,他真说起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说,雄、雄虫。”

柯米尔也呛了下,他耳根发红,别开脸,道:“谁跟你说,我和雄虫……”

“得了吧,瞒得过外面的,瞒得过我?注意安全,还有,别让对方缠上来。要是真是个不长眼睛的,告诉大家,也无妨。”军区里,自然帮你解决。

后面这话,恩没有说,但是意思两虫之间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