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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快,压低声音,补救:“我有我的职业,工作,我还不想结婚。”

尤其是做一个雌侍,生死都掌握在他虫手里,这种感觉,太不好受了。

“那,雌君?”

陆承乾似乎认真地在提建议。

柯米尔翻了个白眼,道:“你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陆承乾带了点笑意,目光落在他腹间,道:“如果你也能无视四个月后,这里可能孕育一枚蛋。”

柯米尔看了眼平坦的腹部,他还是觉得荒谬,“才一次。”

“第一次也有概率。”陆承乾平淡地重复事实。

柯米尔气馁,道:“你说怎么办?”他把自己摔在身后的靠枕上。

“如果你不提,也许我直接就离开了。”陆承乾站起身来,他听见了敲门声响起,是送餐的来了。

餐车推进来,侍者亚雌一点不敢抬头,只是走进以后,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床上的雌虫。

典型的军雌,因为一头过短的头发,往往适合军雌这种成日任务繁重的雌虫们。

只是,他有着一张很阳光的脸,眼角大概因为经常笑,带着几许笑纹,他毫不在意地袒露胸膛,锁骨处被噬出了红痕,很明显的雄虫宣示主权的行为。

“谢谢,放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