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许瑞不顺眼的莱卡直言不讳道：“你这样的垃圾烂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大黑也附和道：“许瑞，你要感谢我们的主人，没有他的话，你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你们的主人……他……他是谁？”

“你说呢？”

莱卡微微一笑，和扛着自称描眉的女人的大黑扬长而去。

意识到大黑和莱卡的主人很可能是周恒的许瑞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口中不住喃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

哐当。

大黑将扛回来的女人扔在地上，洋洋得意地向周恒邀功：“主人，我是不是很厉害很能干！把你吩咐的事办得妥妥贴贴！”

“你确实比过去能干许多。”

周恒起身，走到紧闭眼睛假装深度昏迷的女人面前，绕着她转了一圈，说：“你不是描眉。”

“——你怎么知道我自称描眉？”

女人反射性睁开眼睛，眼中满是不解和愤怒。

周恒笑了笑，说：“我对你的了解甚至比你更多。”

“好大的口气！”

女人不服，挑衅地看着周恒，双目雪亮，几欲喷火。

周恒：“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你的杀父杀母仇人。”

“如果你质疑和我男人作对，你就是杀我全家的大仇人！”

女人针锋相对地回敬着。

她爱荣飞，哪怕她注定只是荣飞的女人之一。

“你居然会为一个至多只能把心的百分之一给你的男人说这种话，你不觉得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