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接过玉牌,扫了一眼,说:“这玉牌不简单,你从哪里弄来的?”

“……是……是一个客户送的。”

袁启灵显然没有说实话。

周恒松开小奶猫,高举玉牌,对着强光看了一会,说:“这是一块难得的血玉。”

“血玉?血玉不都是红色的吗?怎么还有绿色的血玉?”

“苌弘死于蜀,藏其血,三年而化为碧。”周恒说,“绿色的血玉并非不可能的存在。”

“那……那这块玉……”

“你先告诉我,你和这块玉到底有什么渊源。”

“我……”

“只看外表,这是一块难得的美玉,若非有前因,你又怎么可能得到这块玉后不占为己有反而怀疑玉有问题?”

“周……周哥……”

“不能说?不能说就带着你的玉离开,”周恒说,“连最基本的坦白都做不到的,凭什么让我替你解决麻烦?”

“真的必须说出内情?”

“要么说出内情,要么出门左转。”

“那——”

袁启灵深吸一口气,决定实话实说:“我五年前见过这块玉。”

“说下去。”

“那时我在分行做事,工作内容是催收坏账。有一次,我的顶头上司带我去一个老赖家中催债,对方百般推脱不成于是拿出这块玉请求上司宽限半年。我那个上司生□□玉,见到美玉便挪不动脚,自然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写了张‘借条’后兴高采烈地收下玉牌。然后他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