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川云毫不犹豫的点头,他定定的看着身边的这个人。
“自然是相信的,早上的事情的确是有点被吓到了,但是我今天跟着你也不光只是因为早上的缘故。我知道你白天不会有事的,只是刚好今天不想上班而已,你相信吗?”
司无绝闻言笑了笑,“好像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
言川云一点都不觉得羞愧,理所当然的点头,“作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既然是老板,那么肯定要享受老板的特权的,不然的话我干嘛要做老板呢?不想去上班就不去了,司神医,你说对吧?”
司无绝笑着倾身亲了下言川云的鼻尖,“嗯,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我们都不缺那点钱。”
这话真是说的太有道理了!言川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来,“司神医说的是,我们又不缺那点钱。”
于是,关于这个话题,司无绝没有再说什么。
只有言川云自己心里知道,早上的事情或者说更早之前知道对方有后遗症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就挺大的,以前如果偷懒不去上班的话,那好像是一种情趣似的,因为就是想陪着对方,现在不去上班的话,其实大部分的原因都是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他们分开的时候,自己这边就会觉得两人分开后自己可能会再也看不见对方。
言川云是知道的,自己这样的心态可能有点问题,他也不想这样,所以会强迫自己按照平时的那种习惯去工作去做事,但有时候任性起来的话,他也不想强迫自己太多,这才有了总是懒洋洋的一种状态。
只是这些问题的话,他是不能对司无绝说的。
他不想增加对方的歉疚和负担,今天早上,司无绝虽然弄痛了自己,但是对方的道歉让他一点都不喜欢。
那种从对方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愧疚让他一点也不喜!
这人需要愧疚什么呢?如果可以好好的,谁又想要生病,所以这人真的不需要愧疚,而自己的那些询问,如今想来,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点像是质问,更像是无理取闹,而他自己的这种无理取闹,他并不想经常性的有,因为他怕有一天司无绝会用尽了耐心,会不耐烦。
这才似乎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种情景。
……
第二天,言回风果然痊愈离开了,还有对方的那两位训练营战友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那两个人的血成为了言回风的解药,但其实那些血对他们来说也是毒药,并且还是一些仪器检查不出的毒药。如果不是来了司无绝这里,他们身上的这个毒素,即便短时间里不会发作,长时间之后却会慢性中毒而亡。
当了解这个事情的后果之后,这两个人对取血给言回风那是更加没有怨言了……本来也是没怨言的,不过是一点血而已,能救人他们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言回风虽然离开的比原本预计的早,但这其中的确是吃了一番痛苦的。
好在少年人本就年轻,更何况训练营里面的一段生活让他的意志力增强,一点痛苦而已,也不会伤及根本,最重要的是这孩子根本不知道,其实原来自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的。不过是因为他大哥不想他在自己眼前经常碍眼罢了,也幸亏这孩子并不知道这个真实原因,不然的话想必一定会很郁闷。
而言川云,在又过了一天后终于恢复了正常上班的生涯。
至于那一天早上,司无绝醒来不记得言川云的事情,这几天都没有再发生了。
言寒用了三天的时间完成了高级开脉的全过程,并且辅以特殊的心法,如今在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面,便修出了一点内力,同时伴随着的是他力量上面的增长。
就在昨天的时候,言寒跟修森他们打了一架,修森竟然不是言寒的对手。
这虽然跟原本修森会的路数大概就不如言寒有关,最重要的还是言寒的心法比修森的要高级,另外,高级开脉比普通开脉要来的厉害。
所以,即便言寒这边受训的时间少于修森和宋离渊,但如果真正战斗起来的话,这两人单打独斗其实都不是言寒的对手。
那一场对决,西恩公爵是在一旁看着的,对于言寒的能力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知。
不过很可惜的是,力量上面的等级,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是真的挺大的,言寒现在强过修森和宋离渊,而他的那些这段时间一直也都在受训,并且还开过脉的保镖护卫们,他们跟修森的差距都又拉大了,更不要说是和言寒了。
不过,他们和后来开脉的那些特种兵还是差不多的,都在伯仲之间,说不清到底哪边更厉害一点。
但因为特种兵那边也是有心法的,想来这种差距在随着时间的过去之后,也会更明显一些。
西恩公爵想,这就是亲疏远近的差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