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是旁人,正是赵氏集团的总裁,赵吼的爷爷。
即使隔着电话,程宴平也能感受到老人家的气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让人不自觉的想要站直身体。
“真是难得啊,我那孙子可是个难缠的主,没想到小程老师不光学习好,育人也很有方法嘛。以后我就把赵吼交给你了,要打要骂你随意。”
挂了电话后,程宴平还像是在梦里一样。
他笑了笑,赵吼那样体格的人,他不打他就不错了,他哪里敢去招惹他啊。
再次来到别墅的时候,程宴平的心情稍稍松快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经过昨晚的事儿,赵吼看向他的目光似乎不一样了,多了些无法描述的复杂眼神。
赵吼刚从国外回来,想要参加明年的高考。
所以才想着要找私人老师。
程宴平给他讲题,两人挨的很近。赵吼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盯上了他的唇,脑海里总也浮现出昨晚的梦境。
程宴平正讲到重点地方,就见身旁之人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赵吼打开了水龙头,往脸上泼了几下,那不可抑制的燥热才稍稍退下去了些。
等再次出来的时候,他指着沙发对面。
“你坐那儿去。”
程宴平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了。
深夜里赵吼醉酒微醺的从酒吧里走了出来,有风吹来他清醒了几分。少了震耳欲聋的乐声,世界一下子就清静了。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走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有点打工人的职业道德没?”
一旁的损友不懂他在气什么,只知道赵大少爷这几天跟女人来那个似的,脾气爆的不得了,天天请客喝酒闹到后半夜才散。
“吼哥,你这样子不对劲啊,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