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吃醋了。
他覆在他的耳旁柔声道:“真是个醋坛子,醋瓮,醋缸,连这个醋也吃!还是堂堂的大将军呢,真是愈发的小气了。”
赵吼可不管那么多。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厅里的众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皆都默契的退了出去。
赵吼鲜少会说这样的话,乍然听了,惹得程宴平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余光扫到座下的空位子上,疑惑的问了句。
“人呢?”
赵吼将人横抱而起,朝着外头走去。
“议事厅冷,我抱你回屋!”
程宴平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有脚,自己可以走。”
赵吼却不放他下来,他就是要让全城的人知道,他程宴平只能是他赵吼一人的。
屋子和暖如春,有着淡淡的幽香。
刚一进到里屋,身上就起了一层薄汗。
程宴平继续道:“二皇子登基乃是大势,元光帝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依着我看等开了春,漠北的军队一撤,咱们便里应外合将元光帝彻底击败,一统大渝,还天下一个太平。”
赵吼停下手上的动作。
“宴宴真聪明,可你能想到的事情,想必元光帝早就想到了,就算他想不到,他手下那些谋士也会想到的。”
程宴平默了默。
此话不假,赵郁那个人性情阴狠,刚愎自用,若不是他这样的性子,又何至于走到现在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