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赵吼见程宴平来了,喊了一声牛便停下了,他将架在牛脖子上的工具取下,?大水牛性情温顺,摇着尾巴吃着田埂边的绿草,也不乱跑。
“你怎么又来了?”
程宴平:“!!!”
这话听的怎么这么耳熟呢?前些日子无事,赵吼总是一日无数趟的往学堂里跑,他记得他当时也是说过这样的话。
程宴平哼了一声。
这人怎么这般爱记仇呢。
“等明儿我就不来了,活该让你渴死算了。”
赵吼接过他递过来的碗,仰头喝下,许是喝的太急了,有水顺着的下颚往下流,凸起的喉结上下翻滚着。
程宴平莫名就觉得浑身热了起来。他拿手扇了扇风,暗道秋老虎可真是讨厌,马上都中秋节了怎的还这般热。
赵吼喝完,抬手抹了把嘴。
“怎么又是梨子水?”
程宴平将碗收进碗里,“这叫冰糖雪梨。”
赵吼可不想在种小事上与他争辩,站进一旁的水渠里清洗身体。
“我听二德说,他想娶豆腐西施许嫂子。”他弯腰先是捧了把水洗了脸,又道:“我瞧着这小子就是蔫坏蔫坏的,专挑漂亮的下手。”
“许嫂子在咱们镇,乃至十里八乡那可都”
话还没说完就觉察出不对劲来,他站直了身子,定睛一瞧,果然站在田埂上的程宴平唇角紧抿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长臂一伸,勾住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