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唯一的大门,赵吼又觉得先前的门头太过小家子气,又花了几日将原先的门砸了,给扩出了一道宽敞的大门。
又给修建了一个气派的门头。
还巴巴的让程宴平给题了字,打算做成匾额挂在门头。
程宴平见他大热天的这么兴致高昂,便随了他的意。
写了两个大字,是草书。
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后,又道:“程府!”
谁知这个呆子竟也不生气,捧着纸张便要去裱糊。
等裱完之后,又气冲冲的跑回来质问程宴平,“你写的分明是赵府,为何要诓我?”
程宴平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给他打了水,又拧了帕子递过去让他擦脸。
赵吼没有接。
程宴平走到他跟前,亲自替他擦脸。
“真是个傻子,我既嫁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了,咱们家怎的就不能叫赵府了?”
他说的格外的认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男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味,他伸手勾出了他的细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好,听你的。咱们家都听你的!”
挂匾额的那天,赵吼还特意放了一挂鞭炮。
镇长跟镇子里其他人都来瞧,往常只有去县城里见了大户人家才有匾额的,现如今镇子上也有了一家,自是格外的新鲜。
包子铺的钱进斗笑着道:“赵猎户,我瞧着你家门口还缺两个石狮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