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呢?宴平这孩子就是实诚。”
赵吼:“”
敢情他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就没瞧见?转而又想夫夫本是一体,夸宴宴那就是在他夸他。
东西既送到了,赵吼也不想多留,家里头还一堆事情等着呢。从前见旁人结婚只觉得热闹的很,又是放鞭炮,又是流水席的。
如今到了自己头上,才觉其中琐事繁杂,最让人头疼。
赵吼刚要走,镇长就神秘兮兮的将他拉进了房间里,又将房门给关上,检查再三之后,才从柜子底下取出了一个木匣子。
他低头吹了吹上头的灰尘。
“这可是好东西,回头你定能用得着的。”
赵吼见他笑的奇怪,也没多问,道了谢便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到底没忍住好奇,偷偷打开来瞧,这一瞧可不得了,吓的他连手中的木匣子都险些扔了出去。
好家伙。
这个镇长当真是个老不修。
竟然还私藏了这样的东西。
他四下一看,忙闷头快步回了家,将东西藏在枕下,这才松了口气。
这头赵吼离开后,程宴平便去了孙婆婆家。
孙婆婆见他来了,便拉着他的手道:“赵吼这孩子虽不大爱说话,可却是个细心会疼人的。”
程宴平点头。
赵吼的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婆婆,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