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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事,他从前可没做过。

赵吼笑着道:“不怕。大不了我就不眠不休的去赚钱,虽比不上你从前的日子,但也不能让我媳妇跟着我吃糠咽菜啊。”

程宴平满心欢喜的将木匣子锁进房间的柜子里。

临出门前,赵吼又将一个布袋交给他,“回头若是课堂上渴了便吃些润润嗓子,学生们若是不听话了,你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们。”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程宴平耳朵都被他念叨的生了茧子,埋怨道:“赵吼,你简直比我爹娘还要啰嗦呢,等将来老了定是个话痨小老头。”

赵吼长臂一伸将人勾进怀里。

“我这是为谁呢?”

程宴平笑着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我真的要走了,若是我这个做先生的都迟到了,那以后还怎么有脸约束学生们。”

赵吼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后,才径直去了镇长家。

镇长正在院子浇花,见了他冷笑一声,“可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赵猎户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一想起昨儿的事他就来气,他明明跟程宴平在喝酒呢,结果弄到最后人家两口子是二对一,把他这把老骨头给喝多了。

现在这会子耳朵根子还疼呢。

赵吼拱手道:“张叔,昨儿的事你可不能怪我,您自己个贪杯抱着酒坛子不撒手,我们也没办法啊,宴宴说过门是客,做主人家得好客。”

镇长也不是那等小心眼的人,就是爱刺赵吼两句而已。

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