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乖乖!
简直比程宴平的脸还干净呢。
别说米油之类的,连碗筷都没有呢。
赵吼又想起自打程宴平搬回来住之后,照例还是在他家吃,而他也夜夜过来睡觉,除了中间多了一道院墙之外,跟之前也并无区别。
他透过窗户望了一眼院墙。
有不知名的藤蔓蜿蜒爬在墙上。
从前倒也未觉得什么,可今儿这么一瞧,总觉得这院墙有些多余。
要是能拆了就好了。
这里既不能做饭,赵吼少不得要回隔壁的自己家,他原想□□,可一想现下时辰尚早,且又是大雨天,路上应该也没闲人,索性也就走了正门。
这头刚出了门,就见镇长撑着一把伞,裤管卷至膝盖住,手里拿着把铁锹正在挖着什么。
街道上的水已经有小腿肚那么高了。
镇上的排水一直就不好,一到夏日的暴雨天就容易出现内涝,赵吼见了连忙走了过去,接过镇长手里的铁锹,到底是年轻人力气大,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原本堵住的沟渠就又通了。
“想不到你还有点用处!”
镇长一手撑着伞一边喘息着道。
赵吼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呢?
有这么夸人的吗?
说完之后镇长似有察觉出了什么,他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院门。一个大门紧闭,一个则敞开半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