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随口瞎说的,可没想到赵吼却记住了。师徒这层借口一出,镇长一时倒也无话可说,末了有人站出来道:“今儿可是小后生的乔迁大喜,就算师傅代喝,那也不行。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这话一出,可谓是一呼百应。
赵吼又道:“那你们喝一杯,我喝两杯。这样要是再不行,你们就回家洗洗睡吧,少在这丢人现眼了。”
这可是吃大亏了。
程宴平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想要劝他少喝些,谁知还没开口,身旁之人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相信我。
众目睽睽之下,于桌子底下紧紧握着的手,程宴平突然生出了一种偷来的刺激感,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最后,赵吼以一己之力将众人都给放倒了。
散了之后,自有各家人来领各家的人,独赵吼一个人坐在那儿,他喝的太多了,双眼微微眯着,程宴平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你还能走吗?”
赵吼仰头喝下,点头。
“阔以”
说话都大舌头了,说着起来走的两步,跟蛇似的,歪歪扭扭。
程宴平只得扶着他的腰,将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肩上,“你可千万要坚持住,要是你倒了,我可扶不动你。”
醉酒的人,话也多了起来。
赵吼将胸膛拍的砰砰响,“我还需要你扶吗?我扶你还差不多。”说着就要将程宴平横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