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平挣扎了两下,“我要先把花送回家。”
赵吼没有松手,拉着他去了隔壁。
等到了门口的时候,程宴平却又不进去。赵吼好奇的问道:“不是说放花吗?赶紧开门!”
程宴平磨蹭了半天,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整个人跟游鱼似的挤了进去。
赵吼刚抬起脚要往里去,谁知“砰”的一声,门竟然给关上了。
赵吼那个气呀。
也就是程宴平不在他跟前,否则他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简直就是个小没良心的白眼狼。
他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到头来连进他家的资格都没有。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胸腔里似乎有一簇簇升腾而起的火焰。他在原地踱着步子,瞧见了躺在地上的镇长,就愈发的生气了。
难道在他眼里,他就跟那个老不修是一样的?
程宴平将花放好后,又匆匆的出来了,防贼似的将院门上了锁。
赵吼哼了一声。
“就算你家里有金山银山,龙门镇的人也不稀罕。”
程宴平有些委屈,他不过是放了盆花而已,他干嘛动那么大的气啊?
晚饭时,气氛不大对劲。
孙婆婆草草吃了两口便拉着花花回去,花花还想在赵吼家多玩会儿,祖孙二人便僵持住了,孙婆婆疾言厉色,花花则坐在地上蹬腿大哭。
赵吼去房间里拿了绿豆糕,原想全都拿去给花花的,临了又放了几块回去。
花花见了绿豆糕,眼泪登时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