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不出去吃,那中午吃什么啊?家里又没有菜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的委屈,仿佛住在他家,他虐待了他似的,他抄过一旁的小马扎,坐下后从木盆里捞出了一条泥鳅。
这条泥鳅很粗,大约有两根手指并一起那么粗。
离了水之后,身体卷成了一团,赵吼拇指用力,将泥鳅狠狠的掐住,然后在泥鳅的脖子地方划了一道口子,又沿着泥鳅的腹部划了一剪子,将内脏取出后,最后将头给剪掉。
程宴平动了玩心,也伸手去捞泥鳅。
可泥鳅湿滑,他弄的满身都是水,也没捞上来一条。赵吼嫌他在旁边碍事,便故意吓他,连声音都压低了几分。
“你仔细些,这东西可是会咬人的。”
闻言,程宴平也不敢再胡闹了。
他最怕疼了。
赵吼瞥了一眼老老实实蹲在一旁的程宴平,唇角微微勾起。
小书生,可真好骗。
瞅着程宴平要发问了,赵吼率先开了口,“这些泥鳅是插秧的时候抓的,不多。红烧也不够也一碟,只能用来做泥鳅挂面。”
程宴平倒是没吃过泥鳅挂面,可一听赵吼说,口腔里顿时就分泌出了许多的唾液,他咽了下口水。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