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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吃,不过吃的时候要挂在脖子上,这是我们龙门镇的习俗。”

程宴平不疑有他,拿出来后就挂在脖子上,蚕豆串上还有着淡淡的温度。他揪下来一颗扔进嘴里,软烂绵密,很好吃。

他就这样一手拿着锅巴,一边从脖子上扯着蚕豆吃出了门。

午后,镇上人很少。

有戴着草帽从他身边路过的人,皆都看着他笑。

程宴平被笑的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赵吼。

“师傅,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赵吼连看都未看就摇头道:“没有。”

还没有呢。

他分明就瞧见他抿着嘴忍笑的样子了,惯会骗人的。

程宴平也不管行人的目光,自顾的吃着东西,等出了镇子已经吃的很饱了,长长的蚕豆串挂在胸前,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龙门镇多是旱地,水田很少。皆都集中在离苍湖的下游地带,离着镇子有一段距离。

苍湖就在小苍山的山脚下,说是湖其实就是个大一点的池塘,只是当地人叫习惯了,便都称之为苍湖了。

站在湖埂上,放眼望去底下是一块一块四四方方的水田。

程宴平指着在田里挥着鞭子的人道:“师傅,他们这个在干什么?做什么要挥着鞭子赶牛在田里走来走去呢?”

赵吼的心情似乎不错,居然认真的给他讲解了起来。

“水稻比之其他农作物要更娇贵些。对水和田的要求也高,所以农户们都先要用犁把土翻一遍,再用耙将泥土打碎匀平,灌上水施了肥之后,这样插下的秧苗才能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