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抚着额下的胡须,对于程宴平这种不骄不躁、虚心学习的精神很是赞赏,直点着头道:“小赵啊,小程既然诚心想学,你就好好教。教好了,也是善事一件。”
赵吼未置可否。
镇长又看向了程宴平。
“昨儿天色已晚我只购买了部分生活用品,你去瞧瞧还缺些什么,列个单子我一并去买了。另外我瞧着你那屋子年久失修,还是请工匠来检修一下,该补的补,该换的换,既是要长住的地方,自然是要尽量舒适些的。咱们这里虽比不得京城繁华,可却别有一番静谧的自然风光。”
程宴平也是这样的心思,只昨儿时间仓促倒还未来得及细说。今见镇长提了出来,便顺势道:“劳烦镇长了。”
镇长摆了摆手道,“你要是不介意便喊我一声张叔吧,整日里镇长镇长的叫着,都叫生疏了。”
程宴平从善如流,喊了一声张叔,又继续道:“置办东西倒是可以往后延一延,我同镇长的心思是一样的,既是长住,自然是要布置的舒服可心才是,所以还想烦请镇张叔帮着请些工匠和花匠,我想先将屋子整修一下。”
“花匠?”
这木工和泥瓦工倒是好找,至于花匠吗?镇长皱着眉头道:“咱们龙门镇的地气好,种什么能活什么,哪里用得着去找花匠。”
程宴平应了是,转头问赵吼。
“师傅,家里有纸笔吗?”
赵吼茫然,他大字都不识一箩筐,家里哪里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