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马车里那姿容昳丽,堪称绝色的程宴平,鲍三身下一团燥热。他望着外头的如牛毛般的细雨,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我才没有”
小安怒极,“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急急的分辨道。
鲍三倒也不与他争辩,毕竟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哪里知道个中的滋味是何等的蚀骨销魂。
这头贺鸣取了些干粮和水送给了程宴平。
“深山老林里只有这些,委屈程公子了。”
程宴平伸手接过,轻声道了谢。他现在是逆犯,哪里还有挑拣的资格?这一点在定国公府被抄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所以这一路他不吵也不闹,他们给什么他便吃什么,若是不给,便不吃。
好在领头的那个侍卫,貌似叫贺鸣的,对他却颇为照顾,一日三餐,问寒问暖,很是尽心。
贺鸣松了手,车帘子垂下去的瞬间,又被掀了起来。
“春雨带寒,程公子真的不去里头烤烤火?”
程宴平拿着馕饼小口的吃着,间或喝上一口水,“不用了,谢谢贺侍卫的好意。”
贺鸣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木屋。
“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
他刚一回到木屋,还未来得及坐下,小安就急切的问道:“老大,鲍三说你这么照顾程小公子,那是因为你”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即使没说完,贺鸣还是懂了他的意思,他睨了鲍三一眼,沉声道:“没事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