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手指在玄眧颈间胡乱摸着,脸上还浮着层薄红,额上颈间贴着几缕湿发,眼角眉睫挂着水珠。
指尖触到身下人喉结下方的位置,像被碰到什么禁区,玄眧惩罚似的愈发急促而用力。长舒承受不住,无意识地推搡了几下,含糊不清呢喃着什么,断断续续,又不说了。只微张着嘴,呼吸沉重,面上神情叫人看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
迷蒙中被转了个身,面对着潭壁,玄眧从后面箍住他,一下进到了极深的位置。
长舒逃似的挣扎一瞬,面前是刺骨寒石,一碰到,他便被凉意激得往后躲,一躲便遂了玄眧的意。
“玄眧……不……”
酸胀酥麻的感觉似潮水一波接一波涌到下腹,他想叫他停下,实在不行慢点也好,一开口却是变了调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利索。
长舒无力地朝后倒去,后脑一下一下点在玄眧肩上,却没一刻安稳地停下来靠上去过。
他猝然在水里漫无目的地伸手想抓住什么,被玄眧牢牢擒住手腕,按在胸前,咬着牙的一声微弱呻吟过后便安静下来,没了动静。
水波声止,长舒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无声蹭了蹭玄眧的发际。
后者却慢慢低下头,埋到长舒颈间,起了呜咽。
长舒一怔,抬手摸了摸玄眧头顶,声音有些疲惫,却不低沉:“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