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温声细语安抚完容苍的人语调突变,猝不及防间被肏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随着床板的晃动无意识地呻吟。
积蓄的快感卷土重来,长舒将容苍的背挠得指痕遍布,没多久就被抓着手腕十指相扣按在枕边,几十个来回后,在容苍最后一次抵住穴内深处不肯离开时,长舒小腹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地泄了身。
待灵台悠悠转醒,长舒将目光瞥向窗外,已是蒙蒙亮的黎明了。
容苍还没退出去,拉着他的手摸向被射得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他耳边耍赖地说:“都是我的。”
长舒揉了揉他的脑袋,嘴边含着一抹极浅的笑:“你啊,你哪是一条龙。”
“那我是什么?”
容苍退出去,股股白浊顺着动作从长舒穴内淌出,他一面问着,一面起身去拿衣架上干净的里衣,坐在床头,将长舒扶起靠在他的肩上,手伸到长舒腿间替他拭去流出来的液体。
“是匹狼。”
长舒微微勾起嘴角,任由容苍摆弄,突然想起什么,摸索着去够自己脱到床侧的衣物。
“长舒找什么?”容苍问道。
无言找了少许时候,长舒摸到那块掌心大的器物,舒了口气,又放松着靠回容苍肩膀,目光遥遥透过窗纸看着天边渐白的颜色,将那器物递给容苍:“给你雕的玉,在我这儿放了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