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娘娘是想家了。

“等娘娘身子再好些,行册封礼后按照宫里的惯例是可以请娘娘的父母进宫探望的。”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贺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小栗子吓得直接跪倒。

“奴才失言了,请娘娘恕罪!”

“你快起来。我说了以后别动不动就跪我。”

“是。”小栗子心疼的看了一眼贺闵,原来娘娘的身世这么可怜。

寿宴后太后不停地在向皇上劝谏控诉着贺闵的不是,以及萧天辰不该如此独宠一人,还有要快些立后这些事,却都被萧天辰敷衍过去。

安楼见状上前道:“太后,臣弟还有关于祁北之地的要事要与阿辰商议。”

“政务要紧,你们先去吧。”太后听安楼说有政事也不好再说这些下去,只好放他离开,心里还是气不过,想着定要那个贺闵好看。

萧天辰与安楼两人回了御书房。

面对面坐着下着棋。

“阿辰,你确定此次体察民情要去祁北?那可是正闹水患,依我看不如找个风景秀丽之地带着阿贺出去散散心?”

安楼执起一枚黑子落下。

“既是体察民情自然要去看看百姓的真实苦难。等阿闵身子好些朕便启程,朝内之事你盯着些,尤其注意诚王那个病秧子。”

萧天辰看了一眼棋盘,随意放了一子。

“这是自然。倒是这几日,你与阿贺如何了?”

萧天辰叹了口气,“他还是不愿同朕说话。”语气里有些落寞与懊恼,“希望此番出游能让他心情好一些,快些原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