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摇头,“我,我没有。”
红药忽然凑近,笑吟吟问:“你没有什么啊?”
她将他挨到了桌角,白玉清的腰抵着桌角,而红药又一手撑在桌面上倾身在他面前,离他仅半根中指的距离。
只要轻轻往前一靠,就能落入他怀里。
红药注意到他胸膛起伏的厉害,呼吸都变乱了,那脸红的就更不用说了。
红药就喜欢看他这副样子,感觉特别好欺负,只要她轻轻一推,他就能倒似的,然后她再扑上去,抱着他满地打滚,哦还有还有……他们还可以一起解锁那春宫图里各种各样奇奇怪怪又刺激的姿势。
想想都好期待呢,红药的思绪不由得有些飘远,她嘿嘿笑起来。
白玉清根本不敢与她对视,他脸偏过去了些回道:“我没有画过春宫图,我,我也不会画。”
红药回过神来,“啊”了声,“你不会画呀,那没关系,我这有一册,我可以给你看看,你学习学习,我相信以你高超的技艺一定会比那图册上画的更好的!”
她还饶有兴致地跟他讨论着:“我觉得吧那图册上面的有些姿势不太雅观,你再画新的时候可以把它美化一点。”
白玉清红着脸闭口不言,这大晚上的,她竟然在跟他讨论春宫图,他羞赧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来的,都这么晚了,他该回去了。
他两手抓着桌角,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豁的一下转过了脸来,对上红药的眼神,然后自己的一双眼睛不受控制,一直紧张地眨啊眨,结结巴巴地道:“天天色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