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喉结滚了滚,想了一会,吐了一个字:“狮?”
秦屠轻笑:“恭喜你——”
“回答错误。”
楚尧:“……”
“我怎么会是那么粗犷的物种呢?”秦屠边说边将头靠在楚尧的肩上,继续道:“累积一个惩罚了,还猜吗?”
楚尧没回答他,而是问道:“惩罚是什么?”
“现在不告诉你。”秦屠笑眯眯地道,“惩罚只有在合适的时候实行才叫惩罚不是么,要利益最大化,懂吗?”
楚尧看着秦屠揶揄的笑,心跳在一瞬间快了两分,他平静地盯着秦屠。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口中的“惩罚”必定不太正常。
“还猜吗?”
秦屠似乎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引诱着楚尧继续。
“不了。”楚尧扶了扶肩上秦屠乱蹭的脑袋,道:“你会告诉我的。”
秦屠:“为什么这么认为?”
楚尧:“我有办法。”
秦屠:“什么办法?”
楚尧:“不告诉你,利益最大化,懂么?”
秦屠:“……”
“看来我教得挺好。”秦屠低头笑了笑,声音也低,像是在呢喃:“有样学样。”
“你在看什么?”楚尧偏头看了眼秦屠,他正在琢磨着智讯器。
秦屠扬了扬手中的智讯器,将屏幕给楚尧看,道:“看穆青选的伴郎服。”
屏幕上呈现的所谓伴郎服不是常规的西装,或许说它是男仆服更为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