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瞥了他一眼:“你能打开的地方,随你。”
“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吗?”秦屠笑眯眯地问。
“你以为我是你么。”
“那你可就误会我了,我的智讯器比我脸都干净。”
楚尧舌尖抵了抵腮帮,没有对他这句话发表评价。
“那么……那些我不能打开的地方呢?”秦屠又问,“是什么?”
每个人的智讯器都有隐私空间,需要主人设定的密码才能打开。
一些人的隐私空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诸如少年的思慕、少女的怀春,还有些人的隐私空间里确实没有这些带颜色的东西,而是军政机密等,诸如正直无比的军官们。
这些军官秦屠私心指的是楚尧这类,不包括姚文匪这种。
秦屠当然知道楚尧的隐私空间里装的什么,无非就是联邦对于部分军官限级公布的一些“小秘密”。
这些秘密秦屠知道的可比很多人都多得多了。
他没兴趣看。
他问这话也就是逗逗楚尧,没别的意思。
谁知楚尧皱了下眉,抬眼沉沉道:“我知道的东西你也都知道,你能打开的话就随意。”
秦屠一怔:“你为什么认为我都知道?”
毕竟他似乎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身份的任何信息,对楚尧。
诊所大门设计得很宽敞,天色更阴沉了,仿佛下一秒便会淋下瓢泼大雨,劲风呼呼地刮着门口的人工树林,有绿叶裹着风打着旋落到两人之间。
楚尧伸手向下拉了拉卫衣的帽檐,微微低头。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只余下高挺的鼻梁和轻抿的唇。
他的嗓音有些哑:“别把人当傻子。”
说完又顿了顿,继续道:“教官。”
秦屠的小指动了动,他垂下眸,感觉那枚戒指所圈住的手指有些发烫。
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