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被楚尧看了一眼后专注扒饭的哥们此时暗戳戳地瞅着秦屠,他感觉这位少将收了笑意看起来礼貌又疏离,和刚才在楚尧面前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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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一路没停歇走到了训练场,有些烦躁,脑子里空空的,头不太舒服,眼睛也不太舒服。
是因为没听成械甲另类操纵?
……
楚尧大力揉了揉额角,疼痛带来的感觉驱逐了脑袋一跳一跳的烦闷感,估摸着是老毛病又要犯了……
在训练场上楚尧看到了那个据说很a的黑大衣长官,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个儿一般高,气质确实不错,但是……楚尧想了想,也不是很a。
周围有三两个特连的学生走过,和他打了声招呼——“嗨,尧哥。”
楚尧点了点头。
那几人继续说着之前的话题。
“真的,反正我觉得他不简单。”
“是吧?我看到他在尧哥扔煎饺时就站在连队后面了,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也没个声儿,就站在那看热闹,看着要动手了才慢悠悠地出来,不过他怼韩狗我很服气。”
“哇哦,又迷人又虚伪……”
楚尧顿住了脚。
看吧,就是个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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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回到了寝室,坐在床上,头靠着墙,感觉脑子疼得快要炸了。
熟悉的感觉。
五年前受的伤落下的后遗症,隔段时间就头疼,视力也受到了些许影响,不是太严重,就是隔远了雌雄难辨,隔太远了人畜不分。
发作的时候有些难捱,但当时的情况捡回了一条命已是万幸,这样想留了命挨点痛还算划算。
没有特定的止痛药物,得硬生生地扛,像是蚂蚁在撕咬着脑神经、啃噬着眼眶。楚尧紧攥着拳头抵在额头,下颚紧绷,有大颗大颗的汗滴顺着下颌线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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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匪吃完饭回到寝室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楚尧坐在床上垂着头,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了。
姚文匪有些愣愣地问道:“尧哥,又发作了么?”
楚尧没回他,姚文匪走上前轻按着楚尧的肩,关心道:“疼痛还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