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恨铁不成钢,对着陈雪娘也愈发不客气:“如此不知廉耻,早知道,我绝不会松口让你进门。”

陈雪娘羞得恨不能躲到地里去,口中解释:“我那是不小心没站稳。”

杨归还想说她后来又往自己怀里扑,可在看到她满脸羞愤时,到底是好过一场,他将到了口边的话咽了回去。

如今都成了一家人,又当着孩子的面,再提这些事也改变不了什么 ,杨父摆摆手:“别吵了,赶紧干活吧,外面客人还等着呢。”

杨母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再说难听的话。

陈雪娘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一整个下午都在哭。

隔墙有耳,杨母的那些气话到底还是传了出去,当日傍晚,镇上就有少部分人知道,杨母在怀疑陈雪娘带着进门的那个孩子不是杨家血脉。

酒楼里整日迎来送往,消息灵通得很。翌日陈雪娘去大堂送菜,刚好就听到了这话。

哭了一晚上的她两个眼睛肿得像桃似的,听到这话后,回到厨房又哭了一场。

杨归看在眼里,只觉得厌烦:“做生意的人少哭,把晦气带来,会影响生意的。”

陈雪娘满心委屈:“那是我想哭吗?你出去听听,外头那些人在说什么?他们怎么说我都成,为何要说长丰?”

杨归面色难看:“又说什么了?”

那样的话,陈雪娘哪说得出口?

当即又是一场大哭。

杨母回来看见,怒斥:“你是哭神转世么?再这么晦气,就给我滚。”

她现在是越来越爱叫陈雪娘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