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禁足,你聋了吗?”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训斥,哪怕是生身父母,章鸿泰也觉得丢了大脸,当即面红耳赤:“娘,我都这么大了。”
“你就是活到七老八十,那也是我儿子。”章夫人只要想到儿子为了这个女人忤逆自己,就怒火冲天:“翅膀还没长硬,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天都黑了还往外跑,你这胆子是真大啊!你也不怕贼人把你掳去揍你一顿?”
章鸿泰心里焦急:“娘,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出事的。”
“出了事就晚了!”章夫人怒不可遏。
章老爷将妻子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鸿泰,你娘让你禁足,也是为了让你静心。你自己私自往外跑,确实做得不对。我给你娘到这里也是担忧你,你不止不感念,反而还大呼小叫。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我从小就是这样教你的?”
他声音稳重,说话不疾不徐,章鸿泰有些羞愧:“爹,我和月华是友人,她说有急事找我,我没能顾得上。”
连他亲爹开口他都要反驳,章夫人刚刚被安抚住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从袖中掏出那封信拍在桌上:“我只问你,这上面哪个字说了是急事?人家明明说的是让你有空过来!”
看到那封信,章鸿泰面色微变,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后,眼神落在了从进门后就没怎么说话的秦秋婉身上:“是你?”
秦秋婉讶然:“你自己东西没放好,怪得了谁?”
“明明就是你偷的!”这屋子里一个是心上人,那两个是生身父母,都是章鸿泰不想发作的人。如今看到秦秋婉,满腔怒火总算有了去处:“玲珑,爹娘也是你找来的吧?你也读过几天书,不知道非礼勿视?孔玲珑,你太让人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