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哽咽难言:“观郎,你走了……我们母子……怎么办?”
听话听音,观女子进门后的动作和言行,好像和棺材中的人关系匪浅。
秦秋婉从方才老妇人的哭嚎和劝说她的女子话中之意,已经听出来自己才是棺材中人的妻子。加上那边婆媳两人满脸诧异,明显不认识那女子。
那么,现在的情形于原身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你是谁?”秦秋婉开口质问。
那女子伤心欲绝,似乎没听见一般。
老妇人也忘记了哭,看了看两个孩子,又看向棺材旁女子,面色几度变幻,飞快上前拉她:“姑娘,你是谁?观你如此伤心,你和我儿是何关系?”又强调:“你实话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女子扑进老妇人怀中,悲痛欲绝。
秦秋婉转身就走。
老妇人忙着问话,女子忙着哭,倒是原身嫂嫂出声:“弟妹,你去哪儿?”
“人有三急。”丢下一句话,秦秋婉进了后堂。
泰安城毗邻京城,算是整个筽国除京城外最繁华的府城,原身丁海瑶就是出身在这儿。
丁家富裕,算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商,但人丁单薄,几代单传,到了丁父这里,只得了她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