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在杨家,几年没有好消息,那时候我就想说, 兴许这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说到这里, 她还侧头看向钱母寻求认同:“婶娘, 您说是吧?”
她一脸义愤填膺:“关键这不是我们的毛病, 偏偏那杨夫人每次都好像我们钱家欠了她的, 那个态度哟……若不是看妹妹妹夫感情好, 我就真的想拆散他们夫妻了。早知他们不能相约白首,我当初就该早点把这些话说出来, 简直不吐不快。”
越说越生气, 又开始握着秦秋婉的手感慨:“好在妹妹看得清, 主动把那男人甩了。现在的妹夫就挺好, 听话乖顺,高家人在妹妹面前乖得跟鹌鹑似的……”
这虽是好话,可听着总觉得不对。
婆家在儿媳面前乖顺难道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秦秋婉吸了吸鼻子:“嫂嫂,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连氏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解下腰间的荷包:“这个啊,安神的, 闻着也香。就算哪天忘记带了, 也能留香两三日。就是有点贵, 要是我有银子啊,非得把我全部的衣衫都熏上,如此,也不用带香包了。”她笑意盈盈:“妹妹若是喜欢, 我这个香包就送你了。”
语罢,不由分说将荷包递了过来。
秦秋婉接过:“确实香,我也是真喜欢。”
连氏大喜:“能得妹妹喜欢,是这个荷包的福分。”
秦秋婉话锋一转:“只是……我如今怀有身孕,不是什么香都用得的。”
钱母本来也想劝女儿收下,听到这话,忍不住失笑:“这有什么为难的,大夫就在前院,请他来看过就是。”
连氏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