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反正起身就要带陈抒意走。
他们当然是在演戏,只是不喜欢高安时在他们跟前嚣张罢了。
而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抒意拍了拍沈平的肩膀,让沈平停下来。
陈抒意回头看了一眼高安时,而后开口道:“我们的经历的确很相似。”
还没回过神来的高安时微微挑了一下眉,不清楚陈抒意怎么又正经了。
陈抒意继续道:“那你应该知道,在某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不需要考虑太多的时候,人总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个体,尤其是在晚上。”
“自以为是的悲伤?”高安时觉得好笑,“确实会有。”
陈抒意打断他继续道:“直到某些糟糕的事情发生,忽然发现自己没了保障,这个时候人就没有过去那么多愁善感了,人会变得乐观。”
高安时补充:“没有选择的乐观。所以呢?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那是因为没有选择,只能乐观。而你现在也觉得没有选择,所以你做了某些事。”陈抒意扯了一下嘴角:“我是有选择的,别再说我们是一类人。即便失去一切,我也尽量的将自己束缚在某些框架内。”
他从没想过犯法,或者触碰道德的底线。高安时是法外狂徒,他就是个努力打拼白手起家的年轻人。
说完,不等高安时回话,陈抒意就带着沈平离开了。
他们重新上了车,准备换个地方吃饭。
膈应膈应人就够了,没必要膈应到自己。
上车之后沈平还蛮兴奋的:“我刚才演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