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杨春桦出去的时候陈抒意的手扶在杨春桦的后背上,甚至安慰似的拍了两下。
这个对于他们俩来说挺正常的,就算不是认识十多年的朋友,只是普通的男女同事,推一下背这个动作也没有什么暧昧因素。
这一切好像都很正常,除了在卫思白眼里。
卫思白目光落在陈抒意那只手上,久久没有移开。
而后过了大概十分钟,还在家睡觉的柏安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说得对,他可能真的没有我想的那么好。】来信人,卫思白。
柏安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后长叹一口气:“唉……”
“怎么了?”睡在他身侧的人爬起身来询问。
“没什么,你继续睡吧。”柏安在自己床伴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而后干脆开始起床洗漱。
他想起在调查出这位卫思白资料之后表姑父和自己的那次交谈。
……
“小安,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高安时当时正在开车。
“是个很别扭的家伙。”柏安实话实说,“一个困在以及逻辑里面把自己憋出问题的人。”
“走了歪路,而且很有可能越走越歪。”柏安耸了耸肩。
“但他觉得他是对的。”高安时那时候笑了,笑的挺肆意。“他也可以是对的。”
“毕竟都是人,没法跳脱环境和有限经验带来的局限性。没有人能够真的跳脱周遭的影响拥有上帝视角,他只能看到他的那一部分,而他的那一部分告诉他,他是对的。”
人永远无法和另一个人感同身受,尤其是在没有共同经历的情况下,所以对于卫思白来说,他是付出多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