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的,云楚月变得坦然,似乎元清什么样,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脑海里记得原主的宿命。
那袭素雅的长袍依旧,手放在了隆起的腹部,那大腹便便的女人,苟延残喘的活着,大抵就是为了元清的孩子吧。
可叹这元清跟容明相差无几,竟然也是为了皇位。
云楚月哑然失笑,却不知自己为何会对元清有这般的误会。
对,她应该看清一点,元清见到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是谁,如今堂而皇之的让她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家宴,应该也是为了刺激谁。
云楚月神色淡然,无所谓元清会做什么,只当元清是自己的棋子,仅此而已。
云楚月不由得鼓足了勇气,目光如炬,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而后转身看了眼身后桌子上,采荷送过来的衣服。
“小姐,主子让奴婢服侍您穿上衣服,陪着他去参加家宴。”
采荷恭敬的站在云楚月的身后,眸光之中却是失神。
“你怎么了?”
云楚月透过铜镜看了眼心神不宁的采荷。
闪躲的采荷搪塞了过去,却也是没有躲过云楚月的怀疑,怕是这元清去的那个所谓的家宴,根本就是什么鸿门宴吧。
云楚月并没有多问,她的目标明确,在这个朝代插科打诨混过去一段时间之后,带着钱和孩子,找个地方过安稳的日子,那不就可以了。
“小姐,主子让我跟您说,到了不要多言。”
云楚月咋舌,元清是怀疑自己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吗?
那大可不必,跟他们那群人待在一起,云楚月反而觉得他们之间,格外的压抑。
云楚月没有理会采荷,而是将衣服穿好了之后,对着铜镜看了看,这原主模样长得还是很好看的,从瞳仁里射出的光芒,也会让人敬畏。
“啧啧。”
云楚月赞叹着,难怪常有人说,倾国倾城了。
云楚月不自觉的吐了吐舌头,这自信她也是没谁了。
“小姐,这个面纱是主子给你准备的。”
采荷将一块紫色的轻纱递给了云楚月,云楚月看了眼轻纱,将它戴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