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羞得不行:“闭嘴,我要回家了。”
这要是在家里她其实完全无所谓。
但这是工作场合,她真的是全身都紧张得不行。
顾深按住她双腿, 把脖子伸过来:“急什么,你还没给我种呢。”
南夏没忍住,用力咬了他一口。
顾深没忍住嘶了声:“你怎么这么狠?”
他抬手摸了下脖子。
南夏咬唇:“我真的要回去了。”
顾深总算大发慈悲, 放开她:“行,那回去再种。”
“……”
现在就是后悔, 非常地后悔。
她到底为什么非要提种草莓这件事。
顾深现在是开心了, 但她实在是太尴尬了。
回去的路上南夏都转头看向窗外, 不想跟他说话。
顾深看出她有点恼了,也没再招惹她。
反正他今晚是很是心满意足。
车子停到繁悦楼下。
顾深饶有兴致地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脖子上的牙印儿, 啧了声。
南夏也是这会儿才看见牙印儿,好像是有点深。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想问他疼不疼。
她还没开口,顾深看她眼神就懂了。
他痞坏地笑了:“心疼我了?”
南夏嘴硬:“才没有。”
顾深:“没事儿,你再咬几个我也受得住。”
“……”
印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消退。
只是变得青紫。
顾深照镜子时看见, 还挺高兴。
南夏从衣柜里找出个围巾递过去。
顾深:“干什么?”
南夏心虚道:“你要不要挡一下?”
顾深推开围巾,脸皮很厚地说:“我才不,我今晚就约平倬于钱他们都出来看看, 你平常都是怎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