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甜甜有很多不一样,在学校里许甜甜是光鲜靓丽的明星,我是低到尘埃里的野草,永远灰头土脸。”
许尧尧淡淡地说着自己和许甜甜之间的区别,那淡然的语气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但偏偏又有一种悲凉的感染力,会场里众人屏气静声专注地看着台上清冷的许尧尧。
台下的卓弈听得直皱眉,心好像被什么攫住一般闷得很。
许尧尧继续道:“其实不光是在学校,在家里我和许甜甜也很不一样;有人说我在学校整天不跟人说话,就知道埋头学校,像个书呆子,那么用功到头来还是比不上许甜甜。”
“可是你们不知道在家里我根本就没有时间看一眼书,学习一分钟;因为在家里我要做所有的家务,做饭、洗完、打扫卫生、洗衣服像个永远停不下来的老妈子一样干活;我常常跪在地上擦地板擦到晚上十二点,因为许甜甜有洁癖,不允许家里有一丝的不干净;早上不到六点我就得起床准备早餐,一周里许甜甜要吃至少两次老火粥,那意味着一周里我至少有两天是四点就得爬起来熬粥”
“这样的生活从七年前我爸爸去世时,我就开始过了。”
“一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一样的女儿,一个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一个是被踩在泥里的奴隶,我抗争过,换来的是我妈妈的咒骂和殴打,我若是还不妥协,就会被关在家里不准上学。”
讲台下的学生们老师们都惊呆了,有的学生甚至还红了眼睛。
刘菲菲抽噎一下,伸脚踢了一下余飞扬:“眼瞎!”
余飞扬:“”
他以前的确是眼瞎,尧哥真可怜。
卓弈的手握成了拳头,上面青筋暴起,他深深地看着许尧尧。
但台上的许尧尧却十分冷静,仍然语气淡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