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儿,过完年我就能娶你过门了,真好。”原本想要挣扎的动作,因为这么一句话,马上就停了下来,果然美男计是屡试不爽的。
过了好一会魏熙瑞才抬起了头,如故一直没有移开的视线自然是落入他的眼里,瞧见被人发现忙移开了眼睛,“你,你快起来……这样不好。”
像是故意要逗她一样,魏熙瑞脑袋埋得更深了些,声音从下面传过来有些闷闷的,“为何,谁敢有意见我让人拖出去,没听见圣旨吗,你是我的人。”
心里虽是甜蜜的,但还是将他的脑袋推了些许出来,“你都说了是还没有,这样不,不合礼数的,你快些起来。”
魏熙瑞却是死死的压着摸索到锁骨的附近,重重的印上一吻。湿润的感觉让如故有些不适,只是她一动魏熙瑞便更用力,体力不是人家的对手只能屈服。
挣扎的时候难免会蹭着衣服,等魏熙瑞再抬起头的时候如故早是衣衫凌乱领口大开了。
其实他本就有意要在她及笄之后才娶她过门,听老人家提起,若是女子年岁太小行那事会对身子有所影响,他是不舍得让她受一点伤害的。
大概是因为这两年没有烦心事,她也注意了些自己的营养,倒是真的给她养出了几两肉来。衣襟散开自然就被某人瞧见了里头白嫩的肌肤,和那几两小肉团。
默默的咽了咽口水,突地坐直了身体从脚下拎过一床毯子将人整个裹了起来,如故对于一串动作有些不解,等到发现自己胸前凉飕飕的时候被人连着毯子一起拥进了怀里。
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看过,这会如故连全身都红遍了,话都有些说不清楚起来,“天天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了。”
闷笑声从头顶传来,“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会将最好的时候留在我们大喜的那日,三年都忍下了还差这么一会吗。”
如故的心里一直在想着的却是,这人是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油腔滑调的,挣扎的动作却是不减,这可是在自己的房里若是芳容她们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就抱一会,睡一会就走还要赶回府上,这次回来还未通知过其他人。”
这才是直戳了如故内心的最软处,一想到他是好几日都没有休息赶着回来的。便是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了,就这么僵着身子缩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搬到了床上,一沾到枕头就自动的滚进了被窝之中这也算是个技能吧?
仿佛是听到了那人的轻笑声,然后就是额头一点湿润,便再无别的知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如故在芳容的叫喊声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以为昨日都是自己的一场春梦。打着哈欠坐到梳妆台前的时候,因为抬手瞧见了锁骨上的草莓印。
脸上一红忙趁芳容不注意,自己偷偷的遮下了衣服,原来昨天的全部都是真的,不是自己做梦啊!
因为已是十月了,离明年的婚期其实没有多少的时日可以准备了,接下去的日子如故倒是没有苏文筠那时那么忙,因为她有嫂子了啊!这些事不用她来操心了啊!
可是喜服她要自己试吧?婚礼的时候的步骤是要她去体验吧?还有洞房那啥要她上阵吧?于是她还是圆润的忙成了一团球,至于杏林堂,谁有时间谁去管,她连睡觉都没时间了!
于是荷云便被发配去了杏林堂,反正陈皮几乎日日都会去,就当是去陪陈大夫的?
半月后魏熙瑞的军队才算是回到了京中,圣上大喜赐魏熙瑞袭爵封号魏王魏王府不变,这次有关的将领都一一的封赏,却是偷偷的撤了魏熙瑞的兵权。
名头上虽是封了王,实际上却是有名无实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于是闲来无事的王爷大人,每日不是趁着无人来偷腥就是揩油。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大婚前,因为众人都说婚前想见是不好的,魏熙瑞这才没再半夜上门。
大婚的前一晚如故辗转反侧,枕下放着的是任嘉惠偷偷塞给她的东西,她前世身为外科医生,见过的身体绝对不比其他人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饶是这样,在偷偷看小册子的时候还是红着脸,到底是上头的人要换做自己和他了。
她现在才算是有些体会到了苏文筠当年的感受,为什么会半夜跑到她门前确认这是不是真的,因为她现在也很想去把所有人都摇醒。
眼看着天边就要泛白了,这才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好像才刚睡过去一会就被人给喊了起来。
原是请的全福夫人已经到了,被妈妈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丢进了澡桶里,人这才有些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