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着,如故每隔一两日,就会偷偷去湖边洗澡,日子也过的很是惬意。
如果没有陈皮,天天在耳边唠叨,她怎么又不洗脚上床,大概会更好一点。
这日,陈皮和如故起得有些迟,路过操练场的时候,人都已经散了,空无一人。
如故有些感觉不太好,来不及吃早饭,就和陈皮跑到了医帐。果然,医帐外排了长队,都是受伤的士兵,有的只是轻伤,还能站稳,有的是被担架抬着的。
从医帐里走出一男子,陈皮一见来人就扑了上去,“大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如故这才想起来,上回陈皮说过,那个屋子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了,好像是叫麻黄。
“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多伤员。”陈皮应当是很敬佩这个师兄,看他的星星眼就知道了。
如故走到了他们身后,听麻黄说道:“昨日夜里,有敌军来犯,夜里又松懈些,所以准备没他们充分,有吃了些亏了。”
难怪昨日夜里,半梦半睡间,好似是听到,有长长短短的号角声。
只是没一会,就被陈皮的鼾声给盖过了,也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
“这是师傅说的古兄弟吧,来,不要耽搁了,还有很多伤员等着呢。”陈皮难得没有嬉皮笑脸,严肃的点了点头,两人跟着麻黄进了内帐。
一进内帐,满满的血腥味扑头盖脸而来,葛太医正在给一个,断了手臂的伤员上药。旁边还有几个医徒,在给伤势较轻的擦药酒,缠绷带。
如故虽然实战经验,也有两三年,但是他不过是个小诊所的外科医生,就算有伤势严重的,也从没见过这般多的伤员,不禁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