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有些郁结,这些当官的,都是这样的么?对身边的人,都如此设防,受了伤也不敢说,也真够可怜的。
拿了剪子,沿边角剪开,血已经不再流了,伤口却已经有些化脓了,姜容还在一旁忏悔。
“麻烦你,能不能去打点水来,得先给他清洗下伤口啊。”
头一回,姜容没有和如故争辩,连声应道,就往林间跑去。
“你受了伤,为什么不说呢,这要是晚些溃烂了,要怎么办,而且你们这些金属啊,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这算是职业习惯?只要是遇上不识时务的,病人和家属,都会忍不住教育一二。
“我不会清理伤口,姜容也不会,你还晕着。”大约是有些,失血过多,这会连话都不想和她说。
这才想起来,这人好像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手下的动作一滞,不觉有些心虚。“咳咳,其实吧,现在处理也不算晚的,我处理伤口是一流的,绝对不会留疤。”语气里带了些讨好。
“嗯。”
这是回答自己了?
“水来了。”姜容手里拿水袋,还有不知道哪里拾来的叶子,包了些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