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难道父皇会同意让我娶个宫女做妻子吗?”
霞儿满脸的错愕,娶她?她从未想过能做他的妻子,他这么好,她哪里能配得上他。
像是看清她的心思一般,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傻丫头,明日我就送你回沈家,等着我来娶你过门。”
太子府四处挂着白布,原本张家全家蒙难,太子妃张氏因为怀着皇家血脉得以保命,但没想到张氏小产,不仅没能保住腹中胎儿甚至命丧黄泉,如今京中提起张氏一门皆是摇头叹息。
赵驿凯却怡然自得的在庭院中喝酒赏花,无一丁半点的难过之意,即便此次皇后不出手,他也会亲手了结了张家,他被一个谎言蒙蔽了十多年,险些酿成大错,如今他们又把手伸到了沈烟容的身上,这是他无法再忍受的。
即便是为此被缚府中,他也觉得畅快,如今这般,在邵阳心中他是否没这么可恨了?
酒喝得太急,胸口又有伤,一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身边就递上了一块帕子,“苟诡,孤说了,在孤面前不必如此小心。”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身后穿着墨绿长衫的男子静静的伫立,良久才谦和有礼的开口,“殿下,如此饮酒便是浪费了佳酿,举世皆浊您该独清才是。”
“瞧我都忘了,苟诡已经走了,是钧泽来了,最近在刑部苏文岳可是为难与你了?”
“殿下放心,苏大人严谨甚微,对待下属彬彬有礼,颇有江南文士之风。”徐士谦在刑部任职,颇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