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让我瞧瞧,明明还是二八芳华,偏说是昨日黄花,容容该不是嫌弃我年岁大了吧?”
沈烟容也是看林清朔眉头紧锁心事很重,才忍不住的陪他解解闷,这才想起来他今年都三十有一了,若是真的算起来他这还是老牛吃嫩草了,真是不要脸。
但听到林清朔说她才十六岁,就心情愉悦的不行,就算知道里面有掺杂水分的讨好,她还是忍不住的嘴角往上扬,“可不是嘛,所以你得把我抓牢了才行,也就我不嫌弃你年纪大了。”
林清朔放下手中的毛笔,干脆的将她抱到了大腿上,轻轻的颠了颠脚,颠得沈烟容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
然后她就发现,林清朔的脑袋埋在了一个很让人可耻的部位,脸上一片红霞就听到怀里的人闷笑的声音传了上来,“好,那容容打算何时嫁与我?让我也安安心……”
之后沈烟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男人带着微凉的唇瓣不停的在她脖颈上流连,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块,满室旖旎。
等到两人清醒的分开,沈烟容想要问的正事都已经忘光了,林清朔倒是一脸神清气爽的出门了,她才咬牙切齿的下定决心,再不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了。
自从两人关系确立之后,这人就越发的没有章法了,最为重要的是,她还每次都会他勾的七晕八素的,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放在以前那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林清朔去了文渊阁,沈烟容就干脆的带着安安回了一趟店里,顺便回了三公主话,“公主美意,沈烟容一定奉陪到底。”
既然决定要去百花宴,那就没有不好好准备的道理!虽然她不想当花魁不想艳压群芳,那也不能砸了她邵阳郡主的招牌!
惊雷伴着春雨绵绵的落了下来,考场内只能听到落笔声和纸张翻动是声音,以及窗外淅沥沥的雨声。
徐士谦下笔如有神,从接到卷子起便一直埋头在写。说来也是巧,陈齐的位置就在他的侧边,陈齐其实自小就不比别人差,甚至学东西还要比同龄人快几步,只不过他展现出来的都是纨绔的那一面。
这一次是下定决心要证明给沈烟容看他并非一时起意,也是下了一阵苦功夫,每日在家熬夜苦读,他的突然改变还让整个陈家都大为震惊。
此刻他伴着雨水的滴答声,也是挥毫成章,刚好写完一小段抬头冥想,就看到了林清朔,他作为本次科考的主考官,正好从另一个考场出来,巡视到此处。
目光漠然,根本就没有和陈齐对视,就移开了眼睛,脸上挂着清冷生人勿近的气息,让陈齐心中微顿,升起了一股的挫败感,与这样的人去争,他真的有胜算吗?
笔尖的墨在纸上晕开,陈齐才回过神来,懊恼的继续往下写,不管如何他都要努力一次。
当初他不知道容娘子就是邵阳郡主,觉得即便是面容再像她也不可能是当初救了他的人,如今知道她便是失踪了三年的邵阳郡主,越看越觉得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她是如此的耀眼,让他无法触摸,如今的自己还配不上她,只有努力的让自己够到她的高度,才能有资格追求她,想着便不再停顿的落笔。
林清朔神色冷冽的在所有考生身上扫过,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才对着监考官微微颔首,扬长而去。
原本正在专注作答的徐士谦在他离开的瞬间,坐直了腰板,微微的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侧目,片刻后继续飞速的答着题。
林清朔出了考场,也未打伞就直接的踏进了雨幕中,细微的雨点落在了肩头,他想起了还在等他回家的沈烟容和安安,心中就暖意在四处游走。
等到中午,阴云便被春风吹散了,太阳一点点的透过云层落在了屋檐,沈烟容正在屋里挑衣服。
趁着林清朔不在家,沈烟容就带着安安回了店中,这段时间她都快把店给搬空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都慢慢的搬去了林府。
安安一回店里就撒欢了的跑去找阿泽和妞妞了,当初她被人故意传了流言的,说她骗人钱财安安父亲不能见人等等的时候,她的这两个小伙伴倒是义气的很,每天跑来陪安安玩。
就连沈烟容也感动的很,她的店开了三年倒也不是丝毫收获都没有,至少患难才能见真心。
给自己和安安挑好了衣服首饰,那边原来钱掌柜店铺的房契就送过来了,沈烟容看到这个眼前就浮现出林清朔百般柔情的样子,心情极好的收下了房契。
那边林清朔给她找好的掌柜也过来报道了,掌柜姓管在家排行老三人称管三叔,是个精明的中年男子,有一同样眼露精光的精明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