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幅画后来在靖康之难之后,被金人连人带画着一起掳走,后来宋徽宗老婆被人随便玩,自己从一国之君,沦为了阶下囚,郁郁而欢而死,而他的这幅画,则是成了金朝统治者的把玩观赏之物,在这幅画上甚至还有金章宗完颜璟的题签“天水摹”的题跋。
抛开民族感情不说,这幅画也能算是当年的流传下来的佳作,金沐晨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同样拆开玻璃护罩,把这幅画作是收入囊中。
就在这幅宋徽宗临摹的《捣练图》旁边,还有另外一幅他亲创的画作,就是有名的《五色鹦鹉图》了。
这宋徽宗除了喜欢临摹其他名家的画作之外,他自己的艺术创作,也有着非常明显的特点,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他的花鸟画。
他一声到底画过多少花鸟画,到现在并没有一个详细的记录,但是流传至今的,就有整整十九幅,这对那样一个年代的画家而言,绝对是一个了不得的数据。
而这些花鸟画,一部分在国内,还有一部分则已经流失海外了,在宝岛和香江地区就有几幅。
而在美国就有两幅,其中一幅是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珍藏的《竹禽图》。
另外一幅就收藏在波士顿美术馆里,就是这幅经《石渠宝笈》著录的《五色鹦鹉图》了。
画中陪衬鹦鹉的即是徽宗曾以“裁剪冰绡,羞杀瑞珠官女”的词句称赏不已的杏花,画中的鹦鹉,和杏花交相辉映,在配上右上方洒逸的瘦金体御题诗,绝对堪称书画双绝!
金沐晨割开玻璃护罩,把这幅《五色鹦鹉图》也毫不客气的收入了囊中。
其他的画作先不算,就这三幅画,如果按照人民币价值来估量,就已经值个大几亿人民币了,其中最珍贵的当属阎立本那副《历代帝王图》,光是这幅画就绝对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
如果是平时,得到这么三幅画,金沐晨早就乐疯了,可是现在,他却依旧不满足,因为这里可是一座大金山,这三幅画,不过才是开胃菜,才刚开始而已。
向前走上几步,就看到了这博物馆里收藏的北宋四大名家之一的范宽所画的,《雪山楼阁图》《雪山萧寺图》;尉迟乙僧世传画迹5幅。
啥也别多说了,直接开撬吧,撬开玻璃护罩,直接把画作塞进紫玉空间。
在走上几步,就碰上了陈用志的画作,这位陈用志可是号称最擅长,“与中华道殊”的西域画风,他临摹的这幅《释迦出山图》,也是他现如今传世的惟一画作。
展厅的另外一边,是美术馆珍藏的《九龙图》,这幅画是宋代擅画墨龙的陈容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