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池濂皱着一张俊脸,捂住头,痛成了一副“蒙娜丽莎的哭泣”。
黎斯就比较能忍了,虽然他感觉自己嘴里充盈了一股子血腥味,但只要他不开口,他就没受伤,只要他足够忽视,被咬到的舌头就不是他的。
精神转移法治疗伤痛有奇效。
“卧槽!”方武惊呼,“晏和你这嘴角有血啊!你以为不开口就看不到了吗!卧槽卧槽卧槽!”
他连发几声卧槽以表示他无以伦比的惊讶。
黎斯手指碰了碰唇角,果然有一丝血迹,啧,他皱眉,没包住。
伪装技术还需要锻炼,有待提高。
池濂这会也没捂着脑袋了,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凑近黎斯,顺道扒拉了一下黎斯捂住嘴的手,说道:“让我看看。”
“怎么,你还要回味一下光荣战绩?”
池濂:“……”你他妈舌头都伤了还呛人呢??
他直接把黎斯的手扯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冷声道:“张嘴。”
“不好吧。”黎斯舌头伤了不好说话,含含糊糊道。
“叫你张嘴你就张嘴,废话多!”池濂瞪了他一眼,刚刚被撞的脑仁儿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这会也顾不上了,一个劲地要看视黎斯的伤。
“我怕吓到你。”黎斯无奈道。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多废话?”池濂不高兴地冷着脸,手指抵在黎斯的下巴处,考虑着如果这人再不开口,他就要自己强上了。
没有掰不开的嘴,只有不努力的人。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行吧。”黎斯也皱了下眉,似乎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痛,他握住池濂的手腕移开没让他触碰自己的下颌。
手中的那截手腕白皙瘦削却蕴有一种勃发的力量感。
黎斯垂下眼,微微张开了口。
“你他妈张大点,看不见。”池濂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