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是年代久远还是有人刻意掩盖,陆伯胥查了很久,都没能从段寒衣这个人上查出端倪来,他不甘心的又借着修缮府邸的缘由叫人将整座宅子翻了一遍。
倒是收到好一些久远的杂物,比如佛龛中的木雕像,遗落在仓房里的旧书本,树底下埋着的空无一物的盒子……
陆伯胥叫人将每一件物品都好好保存着,他一一看过,除了树底下那个盒子有些奇怪之外,其他东西都正常的不行。
他不是没想过从段寒衣嘴里打探什么,然而但凡他提起,段寒衣都会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开来,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某次大抵是问的烦了,段寒衣连运动都没做,便借口回了湖里,翌日陆伯胥去湖心亭瞧,都没在水里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
湖水平静无波,死气沉沉,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那日之后段寒衣便恢复原样,时常半夜爬陆伯胥的被窝,陆伯胥的身上总是出现一些红痕,好在他特意警告过,段寒衣并没有将痕迹弄在显眼的地方,衣服一遮,寻常是瞧不见的。
陆伯胥还是那个陆小公子,段寒衣也还是那个段寒衣,无论他们平日里相处的态度如何,到了春宵时刻,陆伯胥照旧是个说话不客气的,段寒衣也照旧是那个为所欲为的。
不过终究也还有有些变化的。
比如陆小公子有一回也拿了绳子想要捆段寒衣,后者明明知道这绳子根本不可能限制自己,也是配合着玩了。
然而陆伯胥的手段同段寒衣完全不同,他只是叫段寒衣被束缚在那里看着自己安慰,用着那种挑衅的眼神表情,一寸寸的在他面前打开珍馐美食,却让他只能瞧见不能碰。
到后面段寒衣忍不了,扑上去做了一回禽兽,陆伯胥才发现这件事。
陆伯胥对此很不满,事后扶着腰硬是爬起来教训段寒衣,“你不听我的话,我该怎么惩罚你?”
段寒衣舔了舔唇,手指动了动,无数的水渗出缝隙融合硬化成触手,他声音喑哑的回答,“你想怎样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