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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娉眼刀直剜。

钟离越扒开她的手,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周承弋一直默默的听着,好奇的问了一句:“……难道是之前你说雪地里的那对契兄弟?”

沈娉还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周承弋一带又回去了,还被钟离越挑衅的递了个眼神。

“你还记得?”钟离越手撑着头,眼神调侃的看着他,“这些事情你倒记得清楚了。”

“想记不住也难。”周承弋说着间接承认了一句,“阿彦脸皮薄,幕天席地他非得打我不可,做不来那么野的,而且冷的慌,我心疼。”

钟离越无所谓:“边关苦寒,就这么些条件,哪里不冷?偶尔一次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房小子身体太弱,应该好好补补,一点冷都怕怎么行。”在沈娉麻木的表情里,钟离越终于大发慈悲的将话题转开了。

周承弋也就是好奇随口一问,也没有过于纠结,顺着便说起了补身体的事情。

聊了一会儿,外面突然电闪雷鸣起来,看样子是要下雨。

周承弋轻松抱起熟睡的房观彦先行告辞离开,钟离越摆了摆手,起身倒了杯茶润润喉咙,然后又重新躺了下去。

沈娉目送周承弋走远,她心思灵动,有了一点引子便发现出了不少端倪,比如房观彦那位比他还高大,传闻出生将门,入府后再也没露过面的夫人。

她沉思片刻还是问道,“先帝废太子之位,便是因为殿下有断袖之癖?”

钟离越否认,“若是反对,怎么可能让他真的成婚,是弋儿自己不想当。”

他说着随手拿起那本摊开的杂志,翻到《易宸昼的未来日记》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沈娉“啊”了一声,想了想又道,“瑞王殿下确实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