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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确规定的尚且有人违反,约定俗成这种自由心证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失灵?”周承弋嘟囔,“除非不管出来什么卦,你都同我说是好的还差不多。”

房观彦给周承弋顺毛的手一顿,结果就见周承弋抓着他的手一骨碌坐了起来,视线灼灼的落在他身上,幽然道,“你该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房观彦:“……没有。”

然而周承弋已经从他那十分短暂的停顿中察觉出了端倪,生气的扑上去,直接将他扛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就往寝宫走去。

路上带着人过来准备将主殿尽数打扫一遍的长夏一瞧见这场景,立刻便转过身去,匆匆行了一礼便又如潮水一般退去,长夏叮嘱道,“今儿个就别到主殿这块晃悠了,以免听到些不该听的,明白吗?”

其中意思十分明显,跟着他的宫女太监尽数都红了脸。

房观彦脸皮也红了,抓住周承弋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喝,“白日宣淫!白日宣淫!”

周承弋没有回答,只熟练的用脚开关门,将他丢上床榻,随后房观彦一抬头,便见周承弋单手解了腰带,露出脖子上挂着的龙形血玉佩来。

血色的玉佩将皮肤衬得很白,周承弋故意撩拨的眼神,叫原本正常的动作变得叫人血脉喷张起来,房观彦喉咙微动,不争气的咽下一口口水。

周承弋膝盖跪在床上俯身凑过去,将乖乖坐在那里的房观彦翻了个身,先将他的双手反剪用腰带绑上,随后又用一块黑色的布将他眼睛蒙了起来。

眼前突然黑了下来,房观彦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感觉到脖子被轻了轻捏了下,是熟悉的安抚力道。

“你要做什么?”他不动了,微微侧头听着动静。

而房观彦不知道,他这一回头直接将周承弋整个感觉都激起来了。房观彦的肤色是那种玉一般的白,最适合和红色或是黑色搭在一起。

周承弋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抓,叫他微微扬起头,凑上去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