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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丞相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不信任。

周承弋总觉得这么说下去可能要出事故,赶紧转开了话题,“唐鹤年与鸿蒙教的关系丞相公可知道?”

“知道一些。”房丞相顺势说道,“当年老臣能查出问题,还多亏了唐公。”

周承弋顿时有些惊讶,“这么说,唐鹤年真是卧底?”

房丞相倒是第一次听“卧底”这个词,不过他仔细一琢磨便知晓其中之意,摇了摇头,“唐公确实是鸿蒙教之人不错,当年他因何反水我至今不知缘由,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对当时的鸿蒙教内部之人并无好感。”

“是这样?”周承弋回想了一下这些时日唐鹤年和云浮子的相处,虽然总是嘲讽讥笑,但要说憎恶反倒是云浮子对于唐鹤年的恶感更明显。

唐鹤年这人感觉行为做事很是矛盾,周承弋决定去见云浮子一面。

云浮子关在刑部大牢,虽然还没有严刑拷打,但他这个反贼叛党的身份已然坐实,因此手脚脖子都戴着镣铐枷锁,刑部的人担心当年孙氏劫狱之事再现,看守很是严密,里三层外三层,刷脸都不行,必须得出示身份牌。

周承弋第一回 来没准备,返回去正好见房观彦起来了在用膳,便将事情说了。

“这个令牌可以吗?”房观彦摸出之前周承弋给他的令牌。

周承弋点头,“便是这个了,你可要与我一同去?”